水肿。
舒冉原来怀小少爷时也是这样,给她按了一会,开玩笑道:“我这现在可不是伺候你啊,我是在给我儿子伺候儿媳妇,你以后可要好好养着啊。”
“还没确定一定是女孩呢,”赵思沅懒懒的打着哈欠,她又有些困了。
男孩女孩对赵思沅和周嘉树来说本就没什么不同,也不想特地去查一下,顺其自然就好。
两人没聊几句天赵思沅就靠在沙发上睡下了,周嘉树过来接她时还睡得极熟。
看样子也是赶得急,周嘉树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漆黑的眼底还浮着未消散的紧张急色,看见沙发上睡的安稳的人时才松了一口气。
舒冉叹气:“你回去别再说她了,刚才在我这已经哭过一回了。”
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能受的了这苦。
回去的路上司机开的极慢,车内空调打得适中,周嘉树却还是担心,给赵思沅虚虚搭了一个薄毯,摩挲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更是心疼。
赵思沅孕期没什么反应,唯一掉眼泪的也就是这段时间实在撑不住两孩子在肚子里的折腾。
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别墅门口,周嘉树轻捏了下她脸颊,柔着声问:“刚到家,再睡一会?”
腿上的人睁着一双大眼看他,粉唇轻动了几下,最后突然眼泪一挤,哭得尤其大声。
周嘉树:“……”
他这连话都没说,怎么突然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