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以前在府里做主惯了,没等大太太说话,她便拉过秦可卿的手说道:
“蓉哥儿媳妇你也太过小心了些,这点子事儿,还值当你们特特请一回酒,都是自家人,哪里就那般生分了...”
看二太太一副推心置腹,这都不是事儿架势,旁边的众人看的都有点傻眼。
这二太太是不是忘了前些日子流言的事情,是打她这里传出去的?
现下对着秦可卿这般热情,她自己没觉得尴尬,却是将旁边的人都尬住了。
至少,大太太是一个字都不想说,着急想回自己院子里好好吐槽一番。
下晌,他们辞别东府众人回了西府。
赦老爹喝的有点多,虽不至于醉死过去,行走间脚步却是踉踉跄跄,琏二哥倒是没醉,只两颊通红,头脑却是清醒,在琏二哥的帮忙下,好不容易才将赦老爹安置在了前院。
大太太赶紧着吩咐丫头去端醒酒汤,琏二哥两口子也趁机告辞,贾琮代大太太去送了送,就回去看赦老爹的情况了。
喝完醒酒汤,赦老爹便吐了两回,那气味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这边的卧房肯定是不能待了,大太太又打发人备了软轿,直接让人将赦老爹抬回了后院。
当然,大太太只会将赦老爹安置在她的房里。
吐了两回的赦老爹其实已经清醒不少,只手脚还有些不能自主,看到大太太径自让人将他抬回自己房里,赦老爹就有些羞恼。
于是,一旁的贾琮躺枪了。
赦老爹醉意满满的问话道:
“琮...琮...哥儿,你...你都多少...日子没去...学...学里了?听珍...珍哥儿说,秦家的哥儿学问好的很,你...你...你可别被人给比下了...”
大太太听了赦老爹的话,就想张口为贾琮辩驳几句,贾琮赶紧拦了,说道:
“我的亲爹啊!您整日不在家里,哪里知道学里的事儿,自薛家的大爷到了学里,连带着儒叔祖的孙子瑞大哥都不学好了,年前正闹的厉害,儿子可不得在家里躲躲嘛!
再说了,儿子也没耽搁功课,论语已是读到了《阳货篇》,便是有不解之处,也去信问询了林姑父,儿子都这般大了,不是那不知事儿的,爹你就放心吧!”
赦老爹听了贾琮的话,很是不满意,睁开迷蒙的双眼,骂道:
“薛家?哦!薛家的哥儿在咱们家还敢猖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