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特制的,偷偷滴过几滴灵泉水的,哎!为了安抚这头暴怒的母老虎,他也是下了血本了。
天色将晚的时候,他到了大太太房里请安,不想又是一桩惊吓,只听大太太跟王善保家的在内室闲聊道:
“...这小伍身板子恁的结实,看着比李家的哥儿可靠多了,虽是前边有过一次婚事,听老爷那意思,前头那个进门就是病歪歪的,没两年就没了,这才给小伍吓得不敢娶妻了,可咱家老二别的不说,那身体指定能跟小伍打几个来回没问题。
虽然咱自家人觉得老二好,可是咱也得明白,她年龄就在那儿放着呢!还能真由着她抢了李家哥儿去啊?咱们邢家在京里的根基毕竟浅了些,哪是那么好随意得罪人的,我看着小伍就不错,等琮儿再大些,让老爷给小伍寻个差事,也不比别人差什么了...”
“太太说的是,只是咱家二姑娘那性子...是不是让她先偷偷瞧上一瞧小伍爷啊!别到时二姑娘再闹起来,可不是好玩儿的,再失了太太您的体面...”
“恩,你说的也是,前些日子你回去那边府里送了寒衣,这死丫头也不知道回礼,你打发人去提醒一下,其他的你安排的妥当些...”
等大太太从内室出来时,贾琮装作刚进来的样子,问说今儿有啥好吃的,他饿坏了等等,大太太自是将别的事儿都放到一边,忙着让人安排饭食,吃过饭后,贾琮默默装着一肚子八卦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