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没等他说完,就被迎春一串的咳嗽声打断了,等迎春好容易缓过来了,就跟他说道:
“琮哥儿,你跟云霜她们一起去摘荷叶吧!别让她们弄错了!”
嗯?怎么感觉迎春在急急忙忙的打发他走呢?不过他也不能给迎春下脸子,就站起来走向湖边,他却不知道,在他身后展开了一段关于他的大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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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宴请众姊妹来,就是特来求助的,请姊妹们帮忙想想法子?”
“二姐姐,你是遇上啥事儿了?怎么这般犯难?”
“是啊!二姐姐你慢慢说来,若我们能帮上忙的,必不推辞!”
“你们也看到了,琮儿聪慧异常,平日里的课业也是极好的,只是在作诗上我实在无法了,竟是半分灵气也无,咱们看到荷花可能会联想到‘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这等诗词,可到了琮儿那里,就变成了荷花能做茶,荷叶能做茶,莲子可做粥,莲房可做点心,莲藕也好吃,甚至连藕带都不放过等等...”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好了,你们别笑了,倒是想想法子才是正经!”
“二姐姐别急,琮哥儿才多大,正是嘴馋的时候,知道这些就不错了,你看环哥儿跟琮哥儿差不多大,只知道憨吃傻玩,连字都不识呢!”
“三妹妹这话我却是不认同的,一样米养百样人,不能做比较的,不过二姐姐确实心急了些,先让琮儿学些别的也可啊!”
“你们可别提了!前些日子天儿热,老爷太太也不大拘着他,他在自己那院里,可是作兴起来了,要单是饭来张口,依来伸手这些也只是寻常。
可他竟然死活不出屋子,说怕晒伤了他那身好皮子,也不起身,说是动则生汗,太脏!你们看到那个软垫了吗?在他屋里的榻上有个更大更软的,他日常里就躺在上边,一动都舍不得动。
还是我们太太问了他的起居,有些担心了,问我可有法子,我就说,教他下棋试试,他要是得了趣儿了,定能活泛些。
可我再是想不到,被他带的我竟忘了原本的意图,反倒跟他学了什么‘五子棋’,正经的棋只知些浅规,就要与我对弈,我劝他看些棋谱,他还郑重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