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与人为善。

我发誓对抗强暴。

我发誓博施济众。

我发誓抗击错误……”

当电话屏幕上的标志稳定在天使翅膀的那一刻，无影重重按下了通话键，只见一个背着羽翅、长相很乖的女孩接起了电话。

无影的声音因害怕、期盼而微微颤抖：“除了c8，另一张方块k在哪里？”

春秋是打通困难模式进阶棋盘的高级玩家，他的专属设定牌肯定是最高级的方块k！

“啪”

血泼水一般洒在舞台地板上，无影微微有些茫然地摸着开洞的喉咙，明明春秋站在原地什么也没做，他怎么就死了呢？

金发青年张大嘴，血比声音更快地涌出来。

他已经听到答案了，拜托了……让他说出来吧……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啊……

“……c8……g……13……”

整个节目现场静如坟场，听着那支离破碎的血语那根本不是人说话的声音，而是血与喉咙的磨砺声。是人都能看出无影已经与死亡无异，谁也不知道那个亡者是凭着怎样的执念在继续翻牌。

大屏幕沉默地翻出两张方块k，似一对鲜血淋漓的墓碑。

福音一向高昂的声音也低如挽歌：“你达成了特殊条件，是想要2分，还是惊喜？”

“……喜……”

大屏幕上的两个方块k化为拟牌落入无影手中，然而他再也无法抬手去看那张牌，眼睛彻底失去了光泽。

对不起啊，他是真的没用。

春秋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尽是冷汗。听到无影问题的那一刻，他就不顾一切动用杀手锏弄死了无影，防止自己的专属设定牌泄露。

就在此时，金发青年又动了。“角色扮演”的死亡判定和其他网游不同，所有玩家遭受外界的致命伤害都是先进入心灵崩坏，再经由自残彻底死亡。

春秋也没多在意，心灵崩坏是无法操控的发疯状态，通常是和棋盘的主线或者关系设定牌有关。刚刚他也观察过红尘的心灵崩坏，只会一个劲地自残，想要吸引大家观看她的表演。

无影现在也是，哪怕本人再怎么想去看手里的牌，他崩坏的身体却不管不顾地开始发疯，撕心裂肺地大喊：“我的表现取悦了您吗？您在看我吗？看看我，您看看我”

他越是嘶吼，血和生命流失得越快，叫得喉结的软骨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