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焦娇要是个男的吧，会不会这么说话被打一顿呢。

还好白函玉记得她找焦娇的目的，“你知道周老师在针对你吗？”

“咦？你也看出来了？”大家都看出来了，周羽还这么做？

“当然，很明显。”白函玉摊手，觉得周羽作为老师格调太低。

“你知道他因为什么？”焦娇来劲儿，她好奇宝宝一样盯着白函玉。

“《学霸笔记》作者是你吧？”白函玉反而询问焦娇一个问题。

“是我？你也知道了？”看来等十天从冬令营回去她会收到一个好消息。

“老师都在传，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白函玉当时听到还以为假的呢，她还真的好奇买过来看过。

书的确非常好，所以她给她刚上初一的表弟了，还规定她回家之前必须做完十张试卷。

“那这跟周羽有什么关系？”焦娇还是不明白。

“你知道华青的李秀老师吗？”白函玉见没人关注他们，偷偷的和焦娇说话。

杨晨和宫娜一边儿尖着耳朵听，一边还要注意门口动静。

“我当然知道！”难道跟这个有关系。

“那我告诉你，李秀是周羽的姑姑，你明白了吗？”白函玉说完还点点头，表情严肃，严肃得可爱。

“靠！”焦娇一听暗暗骂了一句，“会有这么小气的老师吗？难道因为李秀的辅导书和我的《学霸笔记》撞了？周老师他就……”

焦娇在白函玉面前比划了一通。

“嗯，就是你想的意思，周羽这个人我跟我老师了解过，北大数学系高材生，他教我们初中奥数那肯定大材小用，没有任何问题。”

“但据我所知的小道消息，周羽特别刚愎自用，平时又很傲气加小心眼……”白函玉说得含蓄但焦娇点头明白。

“听说本来学校让他留校的不知道后面怎么就没有了。然后他就接了这次的奥数冬令营带队老师。”

“你也知道你《学霸笔记》和李秀的《尖子生数学辅导》被新闻报纸写的吗？不怎么好听……”白函玉又小声跟焦娇说了几句。

“我很好看你，要是b市你因为某些原因去不了，我会很遗憾的，所以拜托你这几天低调一点儿。”白函玉拍拍焦娇肩膀离开。

作为学霸她同样欣赏学习好的学生，尤其焦娇还跟她一样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她更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