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焦娇带着微笑，语气委婉，“齐修，我听你妈妈说，你读小学的时候特别聪明是不是呀。”

齐修怔了怔，他迟疑了几秒还是选择回答焦娇的问题。

“嗯，小学的时候我每次都是考班上的第一名，还参加作文朗诵比赛，小学奥数比赛，都是第一，那时候我觉得学习好轻松的。”

齐修忍不住眼神落寞了，可为什么上了初中就变笨了呢？

想到小时候夸他的大人现在都一副伤仲永的模样说他，齐修忍不住难过。

“我小的时候还学习钢琴呢，那时候妈妈特别喜欢我弹琴的时候，她在旁边喝茶，可后面就没有了。”上了初中他成绩一落千丈，学什么都学不进去。

他忽然就认为学习好难，他上课不管再认真都听不懂老师说什么，补课的时候他十二分精神想听懂老师说什么，可最终就是老师气急败坏的离开。

还有一些女老师哭着跟他妈妈说，“对不起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不适合当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教他了。”

焦娇看着齐修低着头，小声说话的样子真的想抱抱他了，可她不能，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我懂，齐修，其实我过去一年成绩也不好。”焦娇为了安慰齐修，说了她上辈子做的事情。

那些事情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觉得有些难堪，破坏她在父母和同学们中的形象。

焦娇说的话把齐修弄得傻傻的，他一直以为焦娇就是电视上播放的那样，一直像个女英雄一样。

可她也有调皮的时候呢。

“可娇姐你本来就聪明，所以努力一段时间成绩就上去了。”不像他，再努力学习到十二点，考不及格的还是考不及格。

“呃……”铺垫了这么多焦娇打算直击问题中心了。

“齐修，你在上初中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把头撞到了？”系统说齐修脑子里有东西。

焦娇觉得不能是病体变异长出什么东西来，不然上次齐修检查肯定就检查出来。

那么只能是齐修不知道什么时间、有东西把头砸了、撞了，导致脑子里出现淤血，让他变笨，记忆力衰退等。

齐修表情有些恍惚，他忍不住回答一句，“娇姐，你是怀疑我以前出了什么事情，把头撞坏了吗？”

“齐修，如果我跟你说实话，你会生气吗？”焦娇不打算跟齐修绕圈子了，再委婉下去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