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是怎会对我心存怨怼。毕竟我认识的孟姓之人,可就只有那许家绣坊的许夫人了。”
提起许夫人,这孟贺的脸色就更是难看。
“那许夫人便是舍妹,你差些要了她的性命。我这做兄长的不喜你,也是情有可原吧?”
“且你还给我妹妹挖坑,叫他们绣坊如今得罪了那织造司的金大人。沈姑娘此举,实在是有些赶尽杀绝了。就算是生意场上斗争,是否也太过心狠手辣?”
看来孟贺找到江家来,就是为了让她在江家爹娘面前抬不起头来的。
沈南宝也不慌,只是淡然一笑:“这些话,怕不是都是许家老爷和许夫人说的吧?孟二爷瞧着应当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应当知道不能听信一面之词的道理。”
“其一,不是我给许夫人下毒,而是许老爷为了栽赃陷害我,给许夫人下毒的。这件案子县衙也有审案的卷宗记录,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查。”
“其二,他们会得罪那金大人。也是因为算计我不成,又哄骗了那金大人讲他们许家绣坊有我天下绣坊的绝技,结果却交不出东西造成的。早在几日前许老爷也找过我,说是想要高价买我的宝贝,我没答应罢了。”
“却不想会叫孟二爷误以为是我做了恶事,而找到了江家来。若是您私下来找我,我也会告知您实情的,何须闹得如此难看?”
这丫头云淡风轻的,把她所有的罪责都推得一干二净了。
孟贺明显是不信的:“你这话可唬不了我!要这些事情真是我妹夫的错,我妹妹怎还会替他讲话?”
“许夫人是爱许老爷爱得深沉,孟二爷应该清楚。”
不论这孟贺是个什么反应,沈南宝都是底气十足的。
“那许老爷说什么,许夫人都会信的,这些年孟二爷应该领教过。你要还是不信,大可去问问许公子。当时在公堂之上,若不是我及时找出解药来,许夫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而且这一次织造司的事情,想必也是你们孟家替许家办的。你们只顾着吹嘘自己有的东西有多绝,却不知事先确认,这东西是否是许家所有吗?”
“故今儿别说是孟二爷找到江家来了,就是你告到金銮殿,我沈南宝也不会将自己个儿的心血,叫别人抢走的。”
从头至尾,沈南宝轻声细语的,就把孟二爷的为难化于无形,还把他们孟家至于一个尴尬的境地。
江秉怀看着这个未来儿媳,就很是满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