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如何个奇怪法?”
瞧着刘春芽,沈南宝就颇为好奇。
刘春芽则皱眉道:“那几个姑娘说她们是从乾州来的,是冲这会自动散发香气的衣裙来的。但她们却讲,卖这种裙衫的铺子是许家铺子。还讲乾州那边的人都晓得。掌柜的我觉着这事有蹊跷。怕不是许家那边买了咱的衣衫去,冒充了咱吧?”
一听这话,郑大嫂也严肃起来。
“要真这么说的话,那就难怪了。最近来咱们铺子的,好些不认识的新面孔呢。咱的衣裙一挂上去,很快就给买走了,八成是他们派人盯着的!”
他们许家那当家的都被他们掌柜的送进去了,还这么不安分,真是想把路给走死了去!
郑大嫂也是如此想的,刘春芽就盯着沈南宝瞧:“掌柜的那咱们要不要想个法子,治一治他们?总不能叫他们拿着咱的好东西,贴自己的脸面吧?”
知道她们为铺子的生意担心着急,沈南宝却是淡然一笑。
“无碍,既然他们想要玩手段,那我们陪他们玩便是。今儿晚上留几人在铺子里头守着,其他人就都去吃饭吧。”
说完这话,沈南宝则转头就走。
她的不在意,看得刘春芽和郑大嫂一头雾水。
“这件事情这么大,掌柜的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
“许是掌柜的心头有数吧!毕竟咱们掌柜的最是聪明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这天下绣坊的掌柜在清月阁包下宴席犒劳铺子里做事的人的消息,几乎是人尽皆知了。
刘春芽同郑大嫂领着大伙儿,在清月阁吃得好不开心。
就连回程的路上路过许家绣坊门口,都被许家的女工绣娘们,艳羡的瞅着。
瞧着这些人吃醉了酒,步履翩迁的样子。
其中一妇人便道:“天下绣坊的绣娘们可真是命好,拿了高工钱不说,掌柜的还舍得请她们去最好的酒楼吃席饮酒。我在这许家绣坊呆了这些年了,不受打骂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肖想这个?”
“是啊!”
这话一出,众多绣娘纷纷附和。
“真希望咱们掌柜的也能像沈掌柜这般大方,能请我们去尝尝那清月阁的菜。听说那清月阁的鸡是人间美味呢,我每回路过闻见了,都忍不住口水!”
“咱们就别想了,咱们许家绣坊对我们这些人向来苛刻,可不是谁都是沈掌柜那种好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