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
“许家绣坊的生意,做得就这般大?”
这怕不至于吧?
“自然不是。”
闻言,江未臣亦严肃起来。
“这绣法,是许家绣坊卖火之后,这城内几大绣坊依葫芦画瓢学来的。故一时之间,受人追捧罢了。”
“依葫芦画瓢也能把绣法琢磨透?”
这话,沈南宝可不怎么信。
“我是学过铂悦绣的,那绣法极其繁杂,有一定的顺序。若不是有人教授,绝不可能会一下被这么些人翻版!”
“这背后是否有人在推波助澜?”
在铂悦绣的传说里,外族入侵时,就是从这绣法盛极一时开始。难不成,这劫难就是在最近这一两年?
江未臣自然没想到,沈南宝会看出,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宣扬这绣法。
他略微诧异,之后又淡然一笑。
“或许,真是如此吧。”
只是她这一介弱女子,还是知道少些,最好不过。
待沈南宝回到蓬伯镇,已然到正午了。
胡宅门口的牌匾早已摘下,换上了天下绣坊的牌匾。只是用红绸盖着,还未揭示。
江家马车一到,郑大嫂就带着刘春芽急匆匆的迎出来。
“南丫头,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要不回来,可要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
沈南宝刚下马车,一听到这话,便表情严肃起来。
郑大嫂则道:“还不是许家绣房那头不消停,时不时的叫几个在咱这儿订了衣裳的来闹腾。他们也是不退银子,就一个劲儿的闹,可是讨厌了。”
“嗯。”
刘春芽在一旁也点头。
“我猜测着,他们是怕定下的衣服退了,咱们会更有余力去做好刘家小姐那边的单子。故又来闹腾,扰乱我们的精力,又不肯退掉的。”
刘春芽说得有道理,沈南宝便点头。
“那我走的这两日,织布和刺绣那头可有延迟进度?”
“这倒没有!”
说起这个,郑大嫂信心满满。
“有我和邓家嫂子盯着,那是一点也没慢,还加快了不少呢。咱们绣坊的人都是齐心的,哪能叫人给欺负了去?”
这话不错,沈南宝便满意一笑。
“既是如此,那咱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