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分开奔忙。而不是夫妻相互扶持,相携相守?”
那如此,怎能结出半点的情义来?
“……”沈南宝还真没见过,江未臣如此疾言厉色的时候。
她被说得有些懵,便低下头去。
“我也没说,不与你相互扶持啊。”
只不过分开奔忙,她倒是想过的。
毕竟她是真觉着,他教书也好,考科举入仕也罢,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至于生意场上的事儿,他多半也一窍不通。
如此,互不干扰岂不是最好的?
“你……”
江未臣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如此动气。
可一看沈南宝低眉垂目,似只受屈的小兔子,他便也说不下去了。
只能气愤的拂袖,不再言语。
等马车回到了天下绣坊,江未臣只是一言不发的先跳下马车,然后转头把沈南宝给扶了下来。
待她站稳,他又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然后直接离开。
这一幕叫站在天下绣坊门口,等候沈南宝多时的许泓钧瞧见了,多少有几分诧异。
“沈掌柜的,你们二人这是……吵嘴了不成?”
他可瞧得出来,这江未臣对沈掌柜的是一往情深,如何会突然改了态度?
“呵呵。”
冤家路窄,沈南宝可不想叫许泓钧看笑话。
她就一挑眉:“胡说,我同我未来夫君好着呢,怎会吵嘴?许家少东家还真是不盼我好啊!”
跟他娘一样,没个好心。
她向来嘴硬,许泓钧也只是淡淡浅笑:“沈掌柜的误解了,我是希望沈掌柜的好的,这真心日月可鉴。”
许泓钧这话十分认真,且满眼真诚。
沈南宝瞧不出真假,自然不信:“你们许家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是为何,就直说了吧。”
沈南宝是个直性子,许泓钧自不想讨她不喜。便道:“我来,是送礼的。”
说着,他便回头看了他的小厮牟旦一眼。
那小厮就赶紧把手中捧着的盒子,送到沈南宝跟前。
“这对玉如意,是我送给姑娘定亲的贺礼。盼望姑娘往后同江家公子琴瑟和鸣,同福同心。”
“你送我礼做什么?”
东西虽捧到面前,沈南宝却不打算接。
“许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