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是最好的!”
送走了玉娅之后,沈南宝拿着手里的五百两银票,笑得颇为开心。
张绣娘从后院走出来,脸色不怎么好看。
“怎么了娘,出什么事儿了吗?”
张绣娘脾气好好,可从来不会拉脸的。
被她这么一问,张绣娘才红了眼眶。
“方才你出去的时候,喜宝那丫头偷偷来了。说是那马二家的,从咱们绣坊出去就去了沈家绣坊。还说什么,要把铂悦绣全部教给许家绣坊的绣娘。”
“我们都知道那许夫人是个什么德性,她自然待见马二家的。不仅给马二家的开了二两银子的工钱,还叫她当一等绣娘。”
“我这想着,就觉得特别寒心!这天底下怎会有如此恩将仇报之人?她恐怕忘了,她家吃不上饭的时候,可是咱给他们的粮食!”
不求她们多感恩戴德,但至少要惦记几分。
不至于往他们家后背插刀子!
“我就知道,马婶子会离开咱们绣坊,就是那许夫人搞的鬼。”
看张绣娘气的够呛,沈南宝就把人拉到一旁坐着。
“不过没关系的,咱们也不打算再绣这个铂悦绣了,所以又何必气?他们愿意咋整咋整,咱们问心无愧就成了!”
沈南宝不以为然,可张绣娘却依旧无比气愤。
“可我想着就是心疼!”
“这许家绣坊不要脸,都偷走咱们两种绣法了。这可是我姑娘想破了脑子,这才想出来的,白白的就便宜了他们……”
越是这么说,张绣娘就越是忍不住哭。
沈南宝一见她掉眼泪,立马摸出手绢来给她擦眼泪。
“好了娘,真的不碍事的。”
“您难道忘记了一句古话?这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咱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儿,其他的一切交给老天。许家偷咱们的东西,早晚都会遭报应的,咱们且等着看就是。”
经过这些事儿,沈南宝是真长大了。
看她不急不躁,张绣娘才止住眼泪:“我只是心疼我们南宝,你什么叫她们这么给欺负了?”
有娘心疼,沈南宝自己也开心。
她就赶忙从袖兜里头拿出七百两来,塞到了张绣娘的手中:“是这几日赚的银子,娘你且拿着。等以后赚多了,也叫娘尝尝家财万贯是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