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梦坐旁边的小石头上,看着她利索的搓洗着衣服。
乔梦看着原身穿的那一身衣服,洗出的一盆盆黑水,就觉得脸和耳朵都烧红了,柜子里也有干净的衣服,咋就可这这一身造?
“丫头,你家几口人啊?”秀芬婶子随口问道。
农村人不讲究那么多,想到啥就问啥。
“四口,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小我两岁的弟弟。”乔梦甜笑着回道。
秀芬婶子觉得这有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听听,父亲母亲,多好听!
“你读书到几年级啊?”
“今年刚高中毕业,就受党的感召来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接受再教育。只是我从小身子弱,在家也没干过什么活,所以刚来有点不适应。”
乔梦声音越说越失落,仿佛为自己不能下地干活而感到深深的愧疚。
“没事!没事!刚来不适应,等以后就好了!”秀芬婶子赶忙安慰道。
乔梦看着秀芬婶子额头上有细小的汗珠冒出来,就将手伸进裤兜,从空间中掏出一块绣帕为秀芬婶子擦了擦汗。
秀芬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然后直接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这帕子一看就很精致的模样,这让她擦汗太浪费了。】秀芬心想。
看见这帕子秀芬仿佛打开了话匣子。
“丫头,婶子看见你就觉得亲切,你知道为啥?”
乔梦摇摇头,杏眼认真的盯着秀芬婶子,一副渴望知道的样子。
秀芬婶子像被鼓舞了般,打开了久远的回忆。
“俺小时候家里可穷了,吃不上饭,俺爹就把俺卖给了一户地主家,地主家可有钱了,顿顿能吃白馍馍,还有肉。那肉又肥又厚,顿顿吃,你说说那得多有钱。”
秀芬婶子边搓衣服边回忆,絮絮叨叨的说着。
“俺那时候才6岁,干活力气小,天天被打挨饿,那时候俺可是恨死那家地主了,他们天天吃肉,咋就少俺一口吃的了!”
“后来呢?”乔梦问。
“后来俺太饿了,就半夜跑去厨房偷东西吃,结果被发现了,管家就要把再卖了,说俺是老鼠,光吃不干活。俺想着被卖就被卖呗,换一家接着干活、接着挨打,不都那样。”
秀芬婶子停顿了一下,想到当时场景,忍不住惆怅。
“俺刚被扯着出内门就碰见小姐了,就是地主家二女儿,长得跟你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