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扶额,他真的不想浪费时间。
说话的人一脸无辜茫然,单纯心疼的看着他:“我说错什么了……唔……”
古辞辞无力的攀住他的肩……
五分钟后。
陆之渊冷着脸看着窗外,听着看着旁边嘀嘀咕咕,愤怒的整理头发衣服的女孩,继续看窗外,他今早真有事!
古辞辞眼睛水润润的,唇角浮现一抹红肿,潋滟旖旎,旖旎的人猛然转头:“你都亲了,你再让我摸摸你伤口!”
“古辞辞!”
“在呢。”
陆之渊揉揉眉心:“学校到了,下车吧。”
“你不进去?”
“老校区有点事儿。”陆之渊看都不看她。
“哦……那中午还一起吃饭吗?”古辞辞脸往他眼前凑。
陆之渊毫不留情的把人拨开:“再看看。”
“这样啊。”古辞辞打开车门,她也有事,而且校门口不会真闹他:“拜拜。”
陆之渊松口气,车子里却依旧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掩盖在玫瑰香下的一缕清清淡淡的甜。
古辞辞看着两辆车同时离开,目光隔着玻璃不经意间与封雨对上,古辞辞礼貌一笑,残存的媚色犹如余晖在天边散开。
封雨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跟上陆先生的车。
古辞辞确认车融入主干道,走远后,拿出手机给沈光耀打电话:“听说你生病了,体质也太弱了,下个雪而已就病了,怎么样?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去慰问你?”
沈光耀有点欣慰,他只是没有到岗她还知道问问:“不敢劳烦大驾。”
古辞辞听着他声音怪怪的,真病了?不是出去做大事了:“我放学去看你,在哪住着。”
“不用。”
“算了,我问楚楚,你和楚楚真是兄弟,他昨天也病了。”
沈光耀闻言急忙要起身,瞬间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但想到手机另一边的人忍下了:“陆哥怎么了?”
“以前留下的伤疤疼,我爸妈不也是这样吗,阴天下雨都会不舒服,那个人对楚楚太狠了。”
沈光耀:“……”
“当时他还那么小……”
沈光耀没想到陆先生会跟她说:“是啊,畜生不如。”
古辞辞有这一个成语就够了,过程恐怕远比自己想象中更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