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有权利知道真相,何况他们宠爱的是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既定的符号,谁占了,都是那个符号,没有道理,换做你,一样能得到宋家对你同样的偏爱。”封雨特意加重了‘偏爱’两字,那是实质化的利益,不心动?“你说呢?”
古辞辞回头张开手:“我的笔。”
封雨看着她手心,带着寒风中红色的痕迹,她的手到了冬天并不好看,可小小的,摊在那里,无言的诉说完她二十多年的艰苦。
封雨突兀开口:“宋婉婉名下几千万的资产。”笔依然在他手里。
脚步声突然从远处传来,声音焦急:“不好了,不好了,先生过来了。”
“坏了。”古辞辞赶紧放下调色盘,哪里还顾得上笔和几千万资产,急忙拽住画架退到鹤炉旁。
跑来的佣人,快速落下风亭三面厚重的帘子。
古辞辞赶紧拿起画具。
陆之渊走来的时候。
古辞辞坐在暖和的风亭里,旁边是暖暖的火炉,立即乖巧可爱冲着他笑,声音如蜜,嗲如人心:“你怎么又过来啦,我要生气了……”
封雨不紧不慢的把她落下的涮笔筒提起,光明正大的落在她现在的位置:“这个忘了。”
陆之渊看眼周围,脸色顿时沉下来。
古辞辞恨不得把封雨踹湖里,‘你给我等着’赶紧放下画具:“楚楚,我们晚上吃什么,饿了呢……”
陆之渊不吃这套,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陆之渊转身就走!
古辞辞见状立即追上去,怎么又生气了,讨好地挽住他胳膊:“就一会会儿……”
陆之渊放下她的手。
古辞辞再挽上去:“楚楚,楚楚,那边太美了嘛,楚楚……”古辞辞晃着他手臂,陆之渊没有再挣开,两人消失在甬道尽头。
封雨站在她的画前,看着这幅半成品,再转头看向外面的湖面,手指落在她刚刚停下的笔触上,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玫瑰香。
封雨收回手,微微蹙眉,他记得古辞辞来了以后送去她浴室的是玫瑰精油和薰衣草精油,因为后者的不确定性,全部换成了玫瑰精油。
这种精油这么香?
……
古辞辞的下巴搁在陆之渊肩膀上,人已经哄好了,两人坐在沙发上,古辞辞缩在他怀里:“我没跟他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见我。”
“那你想见他吗?”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