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曾经的自己,自以为与众不同,最后发现最为不堪。
努力想融入,努力去尝试,最后不过是别人逗弄她们的伎俩,她何尝没有为了让别人觉得她渊博,而学过一些没有用的东西:“你知道,我们算什么吗?”
木棉急忙道:“贝贝,你喝多了。”
“不过是刚开始喝而已,小妹妹你还小,别被浮华迷了眼,以为来一两次就看到了华丽的世界,真正华丽的只有创造这一切的人,我们——不值一提。”
“贝贝,你醉了。”
贝贝再给古辞辞倒一杯:“喝,小霞说得不错,今天的酒的确是极品,喝了不亏。”随后坐过去,靠在古辞辞肩上。
陆之渊耐心几乎用尽。
“你知道吗,在我们这个行当里是有鄙视链的。”神色嘲讽:“生了孩子的看不上没生孩子的,过了明路的看不上被养在外面的,被养在外面的看不上被随便玩玩的,可你知道被随便玩玩的看不起谁吗?”
“谁?”古辞辞配合。
“看不起你们这样的。”贝贝说完笑了,娇艳的唇险些擦到古辞辞的脸。
古辞辞用手挡了一下,主要是陆之渊太安静了,真让她亲到,陆之渊得让她弹不了琴,也温柔地笑了:“姐姐高兴就好。”
“你不生气?”
“不啊。”
“你真有意思。”
“知道她们为什么对你这么热情吗?”
“因为陆之渊。”
“不傻啊,她们想通过你认识陆之渊。”
“那不行。”
“记住了,所以小心点。”
——“那边那个跟着陆少来的也不怎么样,才一会功夫,跟木棉她们混熟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家那位要给你准备巡回画展。”
——“我没兴趣,他又不懂画,附庸风雅罢了。”
——“你别清高,趁他现在对你还有兴趣,别端着,小心一无所有。”
她不想提这个话题:“你家那位最近找了个女大学生。”
女人讽刺:“谁曾经不是一个大学生。”
木棉又给古辞辞倒了一杯,温柔道:“她喝多了,最近有些不开心,难免感慨,你别放在心上。”
古辞辞一心喝着酒,不在意,谁没有几件伤心事,而且她现在在准备另一件事,一件喝多了才能干的事。
这样想着的时候,还不忘把贝贝姐的头放自己肩上,余光扫眼气急败坏的沈光耀和越来越冷淡的陆之渊。
养在哪里的并不重要,她可以把该做的事做了。
“辞辞是不是喝醉了?”
“不会吧?她喝了多少。”
“你们怎么不看着她。”
古辞辞突然起身,放下贝贝,拍拍胸口,找准方向,不由分说地向陆之渊走去。
“怎么回事?”木棉想抓她被她溜了。
陆之渊看着她蛇爬般的路线,收回一直放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