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离开,而是想办法替他解决问题,已经给了他极大的安慰了。
佟言擦了擦眼泪,“周南川我手痒。”
“我带你去买药。”
傍晚的时候回到园子里,帮工知道周南川要回来都还没走,看到人出来了这才踏实下来,邓红梅哭了一场,“妈,你别哭了,哥不是回来了吗?”
“南川,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邓红梅抱着孩子泣不成声。
县长下台,上面换了个新的县长下来,园子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很大的影响,潘创义酒桌上喝得烂醉,闹着要给佟言敬酒,“没你我们真完了。”
“就算洗清罪名出来,园子也完了,这次我欠你一个。”
周晨拉着他,“义哥,说什么醉话?赶紧坐下。”
周南川也喝了不少,从酒桌上离开,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刚到家就迫不及待。
佟言爱干净,没洗澡不愿意来,推开他,男人不管不顾抱她上床,脱了她的衣服,将她的脚踝架在肩上。
看到上面的纱布,眼眸深了几分,一吻落下,“怎么了?”
“没什么。”
这才几天,她手上长水泡,脚踝也受了伤,大掌抚摸着,心疼得紧,面上却几分调侃,“干什么去了,山上挖地了?”
她没回答他的话,抱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轻轻的吻男人的嘴唇。
她何曾有过如此主动的时候,哪次不是扭扭捏捏,他受不住,将人抱着,手忙脚乱,“憋死我了……”
她的头埋在他怀里,两只小手抓着他的臂膀。
男人声音沙哑,“想我了没?”
“想了。”
他占了她的便宜,快到最后一步抱她起来,“洗个澡再来。”
佟言听他的话,和他一起去洗澡,沐浴露抹在他身上,全是泡泡,男人怕她伤口沾水,让她闪开一点,但淋浴头无可避免的还是淋下来了。
他拉着她到一边,要去帮她处理伤口,已经湿了水没了处理的必要,佟言不让。
两人从浴室里一路亲到房间里,她身上的睡衣胡乱搭在身上,没来得及扣扣子,男人就穿了一条裤子,手忙脚乱解开。
刚洗完澡,身上还沾着一点潮润,男人在她额前吻了吻,将自己送进去。
“疼吗?”
佟言抓着他的背,下巴挨着他的肩膀上,摇头,“以后不许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