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疑神疑鬼,总怕她背着周南川做出什么越界的事,也怕她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了,变着法过来暗示她。
单纯的暗示还好,但她所认为的暗示一出口全都成了明示,都不会给人细细品味的机会,说出口是什么就是什么。
佟言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有点难受,园子里入了夜风大,寒风被密林遮挡了,但依旧有吹进来的狂风,刮得铁皮屋瑟瑟的响。
她将娘娘放进来陪着她,她人在床上,狗就在床边上。
娘娘身上长了虱子,一直抖,佟言没嫌弃,给它喷了驱虫的喷雾,“坚持一下,就一下。”
像是在对狗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次日上午,警察抓到了白虎,白虎就在隔壁县的早餐店里吃霸王餐,老板当即就报了警。
问他,他一问三不知,甚至朝着警察甩流氓,露出下体,“我大不大?”
笑得满口黄牙,“跟不跟我试试?”
警察从白虎身上什么都得不到,问刘长生,“有没有你指使他的证据。”
“这简单。”
刘长生逻辑清楚,“你大可以查看县里城外的监控,看他有没有往园林的方向去,新园子离县里近,看不到那么具体,也可以有个大概方向。”
单是白虎往园林那边的方向去,证明不了什么,也证明不了他就真的去了园林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