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言的嘴碰到男人的脖颈,咸咸的汗,她连忙松开擦擦嘴唇,“够了,差不多了。”
男人这才将她松开,佟言头发有点乱,低头的时候几缕发丝在她锁骨处扫来扫去,抬头的时候嘴唇上也沾了一点发丝。
刚接吻的嘴唇,透着偏粉色的殷红,头发一沾,多了几分韵味。
男人扯过她还要在亲,佟言又生气又好笑,手舞足蹈,床上的钱掉了一地。
当真是纸醉金迷。
这样做的后果无非是回到了原点。
周南川有贼心没贼胆,越吃越饿,最后饿得不行自己跑去了浴室。
去浴室之前给她将地上的钱全都捡起来,不忘再占点便宜。
知道不解渴,但忍不住就是想吃……
佟言坐在床上数钱,衣服领口被他扯得有点大,她盘坐着柔弱无骨的,一边衣领滑落在肩膀的位置上,露出白白的香肩。
头发比刚才更乱,面色也微微泛红。
数钱数了一沓,又忘记自己数到哪里了,满脑子都是周南川刚才放肆的样子。
她将头发卡在耳后,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抬眸看了一眼梳妆台的镜子,衬出她此刻的样子。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那么正经的样子,她低着头,将衣服弄好,又重新将头发弄好。
再看镜子里,比刚才端正了点,但还是多了几分以往从未有过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感。
收到的份子钱很多,数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佟言打算把这些钱攒起来,给周栩单做单独的存款。
给孩子的就是给孩子的,她一分钱也不会去动用。
邓红梅在她出院那天也给了她两万块钱,说是给小孙子的见面礼,她不要,但周南川让她收,她也就收下了。
打心里觉得就这么收了不合适。
邓红梅根本就不上班,就靠村里那点地,大部分来源都是周有成去火炮厂打工这些年攒下来的。
所以得想个办法把这钱还回去,又不能还得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