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赘,如何终于成为他的掌上明珠,您走后他把女儿照顾得很好……”
“混账东西,说什么浑话呢。”吕颐一听又好气又好笑:“谁视你为粪土累赘,掌上明珠,呸。”
“行行行,您说不是就是……”吕序不慌不忙道:“女儿知道,自己连粪土累赘都不如,所以给自己找了一个,愿意把我捧在掌心里的人,您就继续视我为粪土累赘。”
顺势把筷子递到吕颐面前:“醋坛子爹爹,吃饭吧。”
吕颐接过筷子敲了一下女儿额头:“没大没小的,有你这么跟自己的父亲说话。”
“还有啊。”吕颐尝了一口鱼片,缓缓咽下道:“你要是再敢偷偷跑出去跟梵行私会,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去学习剑法,怎能叫私会呢。”吕序马上反驳
“意思就是,你主去找的梵行。”吕颐马上得出结论,怪不得梵行吱唔半天不说话。
“您这话有很大的问题。”吕序不以为然道:“女儿接受别人的挑战,迫切需要学习一套拿得出手的剑法,当然是女儿主动上门求学,难不成等先生上门,求我让他教我剑法吗?“
“每次说你总有一堆歪理。”吕颐警告女儿道:“见面归见面,别越过那条底线啊,你们的亲事到底还没过明路。”
“你别忘记了自己条件,梵行也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吕颐把话说到这份上,干脆言明:“你们若一时冲动越过底线,珠胎暗结,梵行愿意负责还好,万一他反悔不愿意负责,你怎么办?”
“去父留子呗,能怎么办?”
吕序不假思索地回答,密室的温度马上下降。
敏感地发现不对劲,吕序赶紧解释:“这话不是女儿说的,是娘亲以前对女儿说的。”
“你娘亲才不会……”
说到一半吕颐便打住,他知道除了妻子,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说出这样的话。
吕序小心翼翼道:“娘亲说了,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女方,若女子自己都不放过自己,后面的日子就没法过。”
“万一真有那么一天,爹爹想来也不愿意,女儿为了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委屈自己。”
“你娘亲的话不无道理。”吕颐向来拿妻子没办法,何况是她教给女儿道理,叹气道:“爹爹只是提醒你,就算是遇上对的人,也不要轻易交出自己,越是美好的东西越脆弱易碎。”
“放心吧,女儿有分寸。”吕序不以为然道:“爹爹,您没发现自己很双标吗?”
“什么双标,爹听不懂你的歪理。”
吕颐假装不明白女儿的意思,其实老早就听过很多有趣的词汇。
他跟妻子从相识到相爱,到成为夫妻足足花了五年的时间,他们足够了解彼此才走到一起。
吕序没有注意到父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