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号办事倒是很积极,背地里怎么净干些吃饭砸锅的蠢事,他出事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吕老夫人今天不止是教训庆氏,也是给儿子们提个醒,吕颐如今官至右相高位,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弟弟前程,而弟弟的前程也关连着他们的身家性命。
都是吕家的人,出了事,谁也逃不掉。
把利害关系都说尽了,吕老夫人重新看着庆氏道:“当年的事情本就是你自己造的孽,都过去快二十年了,孩子们也都长大,你要是还放不下心结,我们就给你一纸休书。”
“母亲,儿媳知错了,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庆氏一边磕头认错,一边再三保证不会再犯,真的把她休了才真是走上绝路。
五老爷也跪下来道:“母亲大人,看到沉儿和婕儿都到了议亲年纪的份上,您就饶过她这一回,儿子保证以后她不会再犯。”
吕老夫人长叹一声:“我们吕家自打南离建朝来,算上你弟弟前后出过五任相国,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几百年的基业不能毁在你们这一代的手上,否则以后母亲有何颜面去见吕家的列祖列宗。”
“母亲一不用你们建功立业,二不用你们报答,只希望你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别再给这个家添堵。”
“儿子谨尊母亲教诲。”
四老爷和五老爷诚恳地接受教导。
庆氏不敢多言一句,只是一味的磕头认错。
吕老夫人道:“好了,你也别再磕头了,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说的话。”
“儿媳谨尊母亲教导。”
庆氏委委屈地退下,纵然有怨也不敢表露。
吕老夫人看在眼内,淡淡道:“我也累了,都各自回去休息吧。”
纪妈妈扶着她走出客厅,原是要回锦华阁,老夫人忽然道:“去上溯园,不问明孩子的情况,我不放心啊。”
“你说这孩子好的,怎么就……”
想起吕序满头白发,吕老夫人就心疼不已,是伤得有多重才会青丝成雪啊。
到了上溯园,出来迎的只有梵行和四个丫头,老夫人一问才知道,吕序虽醒了却还很虚弱,极容易疲劳犯困。
回到自己屋里便睡下,吕老夫人拉着梵行的手道:“好孩子,你老实告诉祖母,序儿的身体到底防不防事,还有没有痊愈的一天。”
“请祖母放心,序儿就是虚耗过度,日后慢慢调理不能恢复。”
“序儿的头发……”
想到吕序的白发,就像有一把刀扎在她心上。
梵行含笑道:“序儿把身体养好了,黑头发就会长出来,她是怕吓到祖母才会戴假发套。”
“这个傻孩子……”
吕老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悔恨,抓住梵行的手臂泣不成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道:“序儿从小就很懂事,无语在我这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