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序跟梁兮商量过,只有她先讨回公道,其他受害者才敢开口。
众人原以为吕序只是虚张声势,没想到梁小姐真的没死,所以这几天听到传言都是假的。
梁兮听到吕序的叫唤,把剑交给朱雀迫不及待地走出马车,在各种惊讶的目光中走上吕序身边,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柳昭然的威胁。
“梁小姐长得不错,怪不得柳昭然推她下桥。”
“早听说了,柳三小姐最看不得别人比她漂亮。”
“那可就困难了,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都比柳三小姐漂亮。”
“我看着还好吧。”
“你看过卸妆的样子吗?”
“听说像男人……”
前来听审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言讨论。
“别怕,有我在呢。”
吕序轻声安慰,提醒梁兮她不是一个人在对抗柳昭然。
梁兮被柳昭然淫威震慑了两年,即便背后有人撑腰,还是紧张到要窒息。
“兮儿,不要有任何顾忌,大胆说出真相。”
就在此时从下面传来一个傲骨铮铮的声音:“大不了爹不当这个校尉,回老家种地也能养活你们。”
骤然听到父亲的声音,梁兮憋了几天的眼泪霎时间失控,哭着道:“爹,您放心,女儿不会让您失望,一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吕序懂梁兮此时的心情。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在最恐惧的时候,听到亲人鼓励的声音更有力量和安全感。
“你放心去做吧,我已经派人保护梁夫人他们。”吕序梁兮耳边小声道:“以后也不会有人敢为难令尊。”
梁兮抬起衣袖拭干净眼泪,走到高蓼面前跪下,双手逞上一份状纸高声道:“小女梁兮,状告当朝左相之女柳昭然,本月七月七晚上,在南城大河道七桥上,故意把小女推下桥,恳求大人为小女做主。”
梁兮的话一出,马上感觉一阵寒意,知道是来自柳昭然的威胁,咬咬牙挺直腰杆跪在高蓼面前。
师爷上前接过状纸,转逞到高蓼手上。
高蓼看状纸只是走流程,当晚他也在场,自然也清楚情况。
详细阅读完状纸,高蓼一拍惊堂木:“柳昭然,梁兮状告七夕当晚是你推她下桥,你可认罪?”
“说本小姐推梁兮下桥,你们有证据吗?”
柳昭然当然不会轻易承罪,她寻思着要找一个替死鬼,左不过牺牲一个丫头吧。
高蓼一拍惊堂木道:“本官已然登录那晚,所有在场人的名录,他们皆可以指证,是你推梁小姐下桥。”
“是吗?”
柳昭然一脸傲慢道:“你让他们上来啊。”
当时在场的是各家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示意对方先上。
大家都在观望时,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响起:
“我可以做证。”
“我也可以做证。”
众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