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行转身往外面走,一个转身,一种气势,一身无敌。
看着太子狗腿的模样,上官守若道:“臣只知梵行来自天域之城,却不知太子如此畏惧。”
墨烬离咳嗽两声:“本殿这叫敬佩,对强者的敬佩。”
上官守若知道太子对梵行的敬佩,原自三年前在边城与锦国一战。
那时先帝大限将致,太后一党乘机作乱,锦国也借机来犯,一时间内忧外患。
当时还是太子的恒帝,必须得坐镇京都,以免太后一党乘机夺位,还是皇太孙的太子只好代父出征,跟锦国最强的骑兵团以及两万步兵对峙。
当时柳霁掌管着兵权,关键时刻却选择作壁上观。
既不插手夺位的事情,却收紧了兵权不支援前线。
太子当时是领着五千兵马,却要迎战锦国最强的军队,可谓是十分惊险。
关键时刻,一着白色战甲的神人从天而降,一人抵万军,一剑退敌千里。
这个人就是梵行……
太子曾问他为何助南离?
他只说是受人所托,至于受何人所托只能对当皇上言明。
再见面时,他只是宣院一名讲郎,每天勤勤恳恳地讲学,无奈地被一堆妹子送的礼物淹没。
把一个地位卑微,没有任何背景的讲郎,演绎得入木在分,完全无法跟当日一剑退敌的,天降神人联想到一起。
墨烬离小心翼翼试探:“上官啊,梵先生对吕序是一时兴起吧。”
上官守若没有马上回答,提笔写了一张方子留在桌上,背起药箱不紧不慢道:
“不,他是认真的。”
“天要亡我啊!”
墨烬离在心里大声哀嚎,嘴上大声道:“你倒是说说,青鸾什么时候醒啊。”
上官守若说了句”天亮吧“,就潇洒出走。
还是青鸟从里出来回话:“回殿下,青鸾昏迷前说了四个字:小心公主。”
“小心公主?”
墨烬离听到这样的答案,沉吟一瞬马上往外面走。
吕序沐浴过歪在床上看书,朱雀端着一个碗过来道:“梵先生离开前说小姐晚餐没吃好,差人送来一碗粥。”
“你去问问青鸟,青鸾昏迷可留下什么话。”
自己的丫头自己了解,青鸾不顾伤痛,拼命跑回来肯定有话要说。
朱雀含笑道:“青鸟已经把话告诉太子,太子听完便匆匆离开,许是已经猜到其中意思,小姐便不要再劳神。”
“青鸾是我的人,谁敢伤她我一定宰了谁。”
“那也得把身子养好。”
朱雀趁机把碗塞到她手上。
吕序无奈地放下书,小银勺拔了一口送到嘴里。
瞬间口齿甘甜回香,唇齿留香,这个味道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什么时候曾经吃到过。
“粥里加了什么,怎么跟平时的不一样。”吕序惊讶地问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