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思考后,大抵是抱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偷偷观察着商问的表情,小心翼翼将双臂搭过商问的肩膀。
对于虫族而言,往身上搭一两个人或虫简直是小儿科,不像高中男生闹腾时摞上一半个就踉跄着走不动路,虫族的身体使得他在有相当负重的情况下跑个马拉松也绰绰有余。
以至于商问将兰图祭背起后,还能相当惊讶地感慨一句。
“呦,还挺轻,我跟你说,这个年纪得多吃点儿好的,否则长不高。”
兰图祭:“……”
这只雌虫大抵有他独特的世界观念。
早已习惯的兰图祭早已学会了眼观鼻鼻观心,不对此做评价。
只是。
这大概是他距离这只雌虫,这个青年最近的一次,他几乎能感觉到自薄薄的衬衣之下像是小火炉般的温度,也能清楚地嗅到灰尘与血迹之下的,属于商问的味道。
他一只手搭过商问的肩膀,一只手捻着商问的发尾。
这个青年的皮肤,腰肢,双腿,若用手指触摸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手指在皮肤上摩挲而过,又会是什么样的触感?若是碰及敏感之处,这背着他侃侃而谈的青年又会作何反应?
“……想不出来。”
不知道究竟在谈些什么的商问一顿,相当好奇道:“啊?什么?”
猛地。
商问只觉得他的脖子被一条手臂牢牢锁住,兰图祭显然用了力气,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这小家伙要做什么。
兰图祭的手指勾开了他后颈处服服帖帖的衬衣领。
温热的吐息落在脖颈间略落了些薄汗的皮肤之上。
小心翼翼的同时却又充满侵略性的。
兰图祭将自己的落在其上之时,像是捕捉到了猎物的猛兽般,又用牙尖对着那块皮肉咬了咬。
“嘶……”商问相当不客气地将背上这混账小鬼丢出去,摸着自己的后颈,倒吸冷气道:“你咬我做什么?”
早就料到商问行动的兰图祭轻飘飘被丢下来,抱着便宜占完就溜的想法,相当嚣张地迈着步子跑到了前面。
而商问却愣愣摸着自己被咬的后颈,望着那小崽子的背影。
各种各样的思绪于脑海深处翻腾。
最终,总结成了一句饱含疑虑与不确信的话语。
“……不会吧?”
……
兰图祭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