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母亲搭线找心理医生,有了些交情,再加上那点沾亲带故的关系,这才巴上陆家。
因此嘴上虽然叫得亲热,跟一家人似的,但要说多亲厚可真算不上。
薄景遇两句冷言把人吓唬的立马走了,视线一转,那头那个已经走进系办公楼了。
他想起刚才瞥见的伤口,低低骂了一声,迈开大长腿,冲楼里追过去。
安笙正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下来。
薄景遇几个跨步走到她身边,直接捉住她的手腕翻过来瞧。
手心里,尘土混着血丝,看的他额角青筋直跳。
安笙本身心情已经十分恶劣了,现在看见他真是烦上加烦。
“放开我。”
她用力挣扎,但男人的力气哪是她比得过的,而且薄景遇用了巧劲,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没有丝毫作用,但又不至于弄疼自己。
薄景遇黑眸幽沉沉地,掀眸睨她一眼,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往外走。
安笙自然不愿意,继续挣扎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薄景遇绷着脸不说话,见她不配合,转头迫近她威胁,“你这么不愿意,要不我抱你走?”
安笙霎那恼火的不行:“你有病!”
薄景遇剔她一眼,“呵”一声嗤笑,“我看你病的也不轻!你在我面前不挺出息吗,刚才怎么就可着人欺负!”
安笙一下子更恼火了,“你欺负的少了?”
薄景遇被她气到,掀了下唇角反问:“我那欺负跟别人是一样的吗?”
安笙瞪着他,无语凝噎。
怎么什么话到他嘴里就变了味呢。
薄景遇看她那被噎住的表情,心情倒是转好了些,又凑近十分善解人意地开口,“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意思。”
安笙剜着他:“……”
薄景遇唇角微微勾起,拉着她继续往外走,去了校医务室。
安笙手心看着狼狈,其实伤得也没多严重,值班医生给她把伤口清洗一遍,抹了点碘伏消毒,最后拿纱布绕了两圈,叮嘱两句注意事项,就让她走了。
出门的时候,兜里手机“叮铃”一声响,来了条短信。
她一边开门,一边拿出来看,是母亲疗养院那边来催缴费用的信息。
安笙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弄完了?还要不要拿什么药?”
侧旁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