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蔓延上来。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蒸熟了。
薄景遇却仿佛对她的窘迫羞赧全然不察,仍旧不依不饶,凑到她耳畔轻轻吹着热气,低哑醇厚的嗓音更是蛊惑道,“而且,你确定我只值五万?”
他滚热的气息拂过耳边的敏感地带,撩得人从头到脚的痒,却又无处下手缓解。
安笙偏头想躲,却被他伸手一把扣了后脑勺。
下一秒,薄景遇一口咬住她肉肉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今儿晚上我卖力点,给你体验一下vip至尊会员的服务怎么样……”
……
在良心的强烈谴责下,夏怜星到底没好意思直接溜,在楼下逛一圈又回来了。
病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她站门口来回踱步,踌躇好半晌,愣是没敢敲门。
万一里头正进行什么好事,她一嗓子给扰了,到时候不仅尴尬,她二哥指不定用眼神冻死她。
纠结犹豫半天,她选择趴门上先听听动静,鬼鬼祟祟靠近,刚把耳朵支起来,门忽地一下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夏怜星,“……”
安笙剔她,语气幽幽,“干什么呢?”
夏怜星讪笑,越过她往屋里瞅,里头没人,“二哥走了?”
安笙没回答,只轻呵了一声,“你倒是知道回来。”
夏怜星模样可怜巴巴地瞧着安笙,“你招谁不好,偏招个我怕的,万一你俩以后有个什么不对付,我不得一边哭一边舍命陪君子啊!”
想想都忧愁。
安笙没懂,“哭什么?”
夏怜星幽怨地瞅她一眼,“要跟二哥对着干,我不得先哭两场壮壮胆。”
安笙默了默,拍拍她的肩膀,把手里拎着装昨天脏衣服的的袋子递给她,“觉悟挺高,继续保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