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算他倒霉。
沈秋河哼了一声,“参合?我瞧着有人巴不得我动手杀了褚翰引!”
户部同下九流打交道,消息灵通,解侍郎对侯府怀恨在心,可却拿侯府没有法子,便将主意打在了褚家。
让沈秋河去报复他们,毕竟男人嘛,无关乎爱不爱,属于自己的东西,总不想让旁人碰了,尤其是越是有能力的男人,越有这种想法。
解侍郎到底为官多年,人性这东西颇有他自己的见地,这次过来,怕就是以为一定会得逞。
沈秋河端着酒杯抿了一口,“你说,如若褚翰引真的出事了,她会怎么想?”
王四撇了撇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主子您又不是神人。”怎能算的这么透彻?
沈秋河摇了摇头,“如若姓解的没上门,或许这借口不错,可若是让她知道,今日姓解的这么晚过来,不可能不起疑。毕竟,她的见识可不同寻常妇人一般。”
毕竟,那是一个一开始就敢戏耍官差的人,瞧着柔柔弱弱的,定力谋力自是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