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沉言一脸担忧地来到了左明立身边。
“殿下,这话挑明了说是不是有些不好?”
“无碍,若在以前或许本王会有所顾虑,但如今既然父皇准许让我们竞争一番,那本王也就该拿出明确的态度来。”
将猎物清点完毕,左明立将手弩收起来,又蹲下来摸了摸獢獢。
“不过殿下,咱们的手段也算不得光明啊……这春猎说到底还是要考校几位殿下的箭术的啊。”左沉言苦笑着回头看了看身后,在他们后侧的土地上,正设好了许多个由树枝与灌木遮掩着的大大小小的捕猎陷阱。
“诶,话不能这么说,墨哥儿说得对,这不算是舞弊,这是智慧。”
……
“啊嚏!”
一处山坡上,钟离墨打了个喷嚏,他们狩猎的速度很快,此时已经通过第一道关卡登上了山腰处。
刚刚所有的猎物都是由陈芝酥与陈谱出手捕获的,司徒锡与钟离墨几乎没帮到忙,陈芝酥的身手很好这是司徒锡早就知道的事,而令他没想到的是陈谱的箭术似乎也十分高超,至少刚刚他出的三箭都未落空。
“这上面似乎没有路标了。”
驾马行至平地上,陈谱观察了一番周围,见到前方是个岔路口,地上也没有见到路标。
“有三条路,难道要分头走?”钟离墨让马匹再朝路口靠近一点儿。
就在众人思考之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士从右侧路边上走了过来,他的穿着与下方关隘的守卫一般无二,看着有些笨拙的头盔将他的脸部遮的严严实实。
“各位,抱歉,这里的路牌刚刚损坏了,还没来得及更换。”
“怪不得。”钟离墨看了看路边上土地里插着的一根只剩一半的木棍,想来这就是之前那路标。
“上山要走哪条路?”
“走最左侧那条,前路崎岖陡峭,诸位狩猎时要当心脚下路况。”
“知晓了,麻烦您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钟离墨向将士道谢,那将士拱手还礼,便退下走回路边站着。
“姐夫,快走吧,抓紧时间,咱们说不定真能争一争那灵芝。”
钟离墨“身先士卒”,驾马进入左侧道路,陈氏姐弟带着三名护卫随后跟上。
“殿下,怎么了?”沐居正瞧见司徒锡却仍然停在原地,有些疑惑地向他询问情况。
司徒锡没有立即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