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点头回道:“在屋子里歇息。对了......隔壁,有人正在等着先生,是拓跋家的小少爷,拓跋渠。”
“劳烦。”宁不凡眸光微闪,轻轻颔首,移步另一间屋子,推门而入。
抬眼便瞧见了桌案旁,坐着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
“知愿?”宁不凡试探问道。
“嘘——”小胖子朝宁不凡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宁不凡朝身后的王安琪看了一眼,“王姑娘,劳烦在外面守一下。”
王安琪点点头,将门合上,站在门外。
两人此次出宫,身份藏得很紧。
厢房内。
宁不凡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小胖子,狐疑道:“你既是拓跋家的少爷,又怎会成了西荆楼的主事?”
拓跋渠轻咳一声,解释道:“拓跋家与江家在暗地里有许多生意。我虽是西荆楼主事,却并非西荆楼之人。西荆楼助我暗中发展拓跋家的生意,而我也为司涯提供一些臂助。”
宁不凡点了点头,心有明悟。
司涯身为江家少主,江家生意能开遍四国,定然是司涯之功。
而最赚钱的生意,大多都是见不得光的。
拓跋家的势力在东荒国,也算是位极人臣。
拓跋家的小少爷身份不俗,自然能够接触到许多暗地里的东西,比如——与江家的生意。
看来,这拓跋渠能成为西荆楼的主事,是与司涯达成了某种合作同盟。
犹如墨玉公子与仵世子阳一样。
想到这儿,宁不凡又问道:“你的父亲,可知你的身份?”
拓跋渠微微摇头,笑道:“这天下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
他与江家的声音,是瞒着拓跋海做的。
这些年来,拓跋海只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个败家子,整日只知道挥霍,却不知,拓跋渠赚取钱财的能力,有多么恐怖。
不说别处,就说这汴梁城。
十分之七八的铺子,都是司涯与拓跋海手里的产业。
而,拓跋海这些年在官场上收取的贿赂,大多也都是拓跋渠差人送出去的。
最牛的败家方式,那就是先赚取钱财,将一些钱财输送给家族,然后再挥霍。
旁人只看得见,这拓跋渠去一趟赌坊,便输了十余万金,可那赌坊——就是拓跋渠开的。
至于,去趟烟楼,博美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