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柄天下兵马,统御东荒各州刺史。而百里云溪则是皇城司主事,监察百官,上至帝王,下至平民。”
“那几年,皇城司权势虽大,却依赖帝王信任,若无帝王依靠,皇城司便是有权无实之辈,帝王孱弱,百里云溪自然手中无权。于是,文武之争便起,拓跋海和上官凉宁两人,无论是否自愿,但他们手底下的官员却推着他们,再进一步。”
位极人臣,再进一步,唯登大宝,执柄神器!
说到这儿,禹云墨停顿了会儿,看向棋盘,“宁兄,到你了。”
宁不凡缓缓点头,随手落下一字。
禹云墨继续道:
“也是陛下登基那年,起了文武之争,庙堂绪乱,每日都有动荡,自然无法稳固江山。时逢大旱,饿死了不少人,整个山涧绿林都被啃成了秃山,放眼望去,尽是饿殍遍野,宁兄啊,你无法想象当年的情景。天道不公,庙堂不理,江湖不宁,人间鬼行。那一年啊,我十五岁,便出了山。”
“不怕宁兄笑话,我出山是为救世,武不能,便从文。我舍去一身二品武道修为而不用,立下天地大誓,要救天下这些走投无路的百姓。”
听着这些往事,宁不凡不禁对面前这位公子哥,肃然起敬。
禹云墨略微沉吟,“上官凉宁手握天下兵将,野心也渐渐滋生,甚至暗中派人去往各州,散发天道不公乃帝王无道的舆论,欲行谋逆之事。拓跋海这个人,虽不忠于皇帝,却是个贪命之辈,他知道若是上官凉宁功成之日,便是他的死期,于是啊,他只能想方设法的站在小皇帝的身后。”
“但是,大势之争,向来是血腥的,手握兵权之人,便是手握世间道理。拓跋海、百里云溪、皇帝陛下,被逼着站在了一处,却也不是上官凉宁的对手,每日眼睁睁瞧着朝堂上那些个忠于皇帝和先帝的官员被一个个抄家灭族,却无能为力,直到......我来了汴梁。”
宁不凡落下一枚棋子,心中叹息。
数千年来,皇室自有龙脉庇佑,无人能够逆反。
这上官凉宁敢如此行事,定是因二十一年前镇守龙脉的凤髓被夺走,这才生了异样心思。
可以说,当年东荒国的朝政动荡,与自己的父亲宁立,有极大干系。
禹云墨似笑非笑看了眼宁不凡,侃侃而谈道:
“我来到了汴梁,寻到了百里云溪,献上十八道救国之策,杀贪官、杀权贵、杀暴民......足有十八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