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传遍整个天下。
“侠以武犯禁。”宁不凡微微笑道:
“天风国皇帝陛下英明神武,向来注重平衡江湖势力。将西荆楼与未湖楼的平衡把握的恰到好处,让其自相残杀,以此削弱江湖力量。若有用时,他还能顺手用江湖力量办事,这才是真正的帝王心术。”
“东荒国不一样,江湖上棋阁一手遮天,恐早已触犯他们皇帝陛下的威严。再有武道开天,一品高手如急流涌出,若是再不镇压,江湖便要重于庙堂。真到那时,神器之威,荡然无存。”
萧晨嘿嘿笑道:“嘿!你这小子可真坏,竟是要借庙堂而杀江湖。此事若成,灭棋阁便有三成胜算。不过,你当真有把握,东荒国的皇帝,会助我们一臂?”
三成,已是不俗。
“不,”宁不凡闭目轻声道:“是我们助他一臂。”
这两句话的意思,可是大不同啊。
此三件事,若是办成,东荒之行,无忧。
......
翌日。
萧晨一大早便出去办事,火急火燎。
王安琪依然恬静的留在卧房,照看宁不凡,柔荑时不时拨弄宁不凡额间白发,似乎是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物件。
刘神医晌午时,来了一趟,拆开白布细细检查了一番伤势,又撒上了一些自制的草药,复又包扎起来,凝重嘱咐道:
“宁公子,这七八日啊,还不能下榻,要安心静养。切记切记,莫要思虑过甚,伤神,更伤身!”
说着,便拿出了一个小药罐,慈善道:“此药风语,采自荒北寒山,以百年雪莲子为引,老朽十六年前走遍寒山,也就制成了寥寥数瓶,至今仅存世这最后一瓶,今日便献于宁公子。此药不俗,服下可缓气清神,更有延寿之效。”
宁不凡微微一愣,看向桌案上昨夜风语拿来的两个精致小瓷罐,“刘神医,昨夜风语姑娘来此,带来了......”
“嗯?”刘神医顺着宁不凡的目光看去,面上的慈善笑意忽而僵住,揉了揉眼睛,再看去,走至桌案旁,拨开瓶塞,轻轻一嗅,尴尬不已,“这死丫头,看我不打死她!”
宁不凡摇头笑道:“老先生,纵然此药贵重,却也无需这般说辞。宁钰知恩,有生之年,定会报答。”
“唉——”刘神医张口欲言,重重叹气,捏紧了手里的瓷瓶,目光有些黯然,朝宁不凡拱手致歉道:“宁公子,这两罐子药啊,老朽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