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昭告天下,便能举义旗,以此逼宫。
二人之间的争斗,已经开始。
其中,最重要的还是兵权,而此时与东荒国交战数月的征西大将军孟河朗,便是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听说秦大人昨日与孟河离苏见了一面?姜然极为随意的问了一句。
秦云缓缓回道:回禀殿下,臣与孟河离苏之父孟河朗,结识二十余年,早就将离苏当成了自家子侄。
姜然微微一笑,赞叹道:秦大人,果然是聪明人。
闻及此言,秦云心里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若是昨日自己没有去找寻孟河离苏达成同盟,只怕今日在这诺大的朝堂上,刚一说完督查院得到的消息,便会遭受十几二十道弹劾。
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遇刺一事,督察院事先并未获悉任何蛛丝马迹。
单是一个办事不利的帽子扣上来,就能轻易卸下秦云的乌纱帽。
若是乌纱帽被卸下来了,脑袋离搬家也就不远了。
正是因为昨日临走时,孟河离苏的那一声高呼,才暂时保下了秦云。
不过,也只是暂时。
姜然环视一圈,将手中利刃斜放入鞘,似笑非笑,秦大人,回去以后,若是方便的话......不妨将你的子侄带来长留郡王府,我有些私事要与他商榷一番。
秦云刚放下的心,不禁一紧,暗自咽了口唾沫,缓缓点头:臣,遵命。
孟河离苏的站队,对于姜然很重要,极其重要。
姜然缓缓呼出口气,语调平稳,嗓音醇厚道:都散了吧!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