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武清县县令之子,冷科,去年的北直隶解元,敢问兄台高姓,可有功名?”
“原来是冷兄,我去年可是听人说起过,冷兄名满京师啊。
在下韩树,家世微末,前年刚过的乡试,学识浅薄,没有过前三元,只是得了举人之身。”
“哦,原来韩兄啊,前年的策论我看过,很有难度,确实不如去年好考,你没考进前三实属正常。”
“哪里哪里,冷兄谦虚了,去年的八股也是需要极高的水平,冷兄能够考中解元,是实至名归的。”
韩树和冷科都很高兴,在这么多平民中,终于有了同类。
两人边走边说向着军营大门走去。
在大营门口,一个营的皇家陆军专门负责带领这批新兵,情况比当初他们入营的时候只有几十人,好了许多。
收取征兵报名条,拍摄照片制作临时身份牌,分组,一名皇家陆军带二十人参观军营,安排的井井有条。
韩树注意到,军营已经来了许多人,读书人也占了不少,只是在基数下,凤毛棱角的不到一成。
“你们先等着,凑够二十人再带你们参观,参观后再决定要不要留下,如果决定留下,日后就不允许当逃兵。”
负责带他们的士兵快速跑到分兵处,韩树得以有时间和冷科继续聊天。
“冷兄,你是为什么选择来军营的?令尊是县令,你又是解元,仕途一片光明,犯不着啊。”
“唉,我爹当初被卢总督提拔过,对卢总督极为佩服,前几年听人传说了卢总督的事,还郁闷的喝了不少酒。
最近看了从京师带过去的报纸,就非要我学习卢总督,弃笔从戎,还说如果不来,就打断我的腿。
他还说了,大不了就是在这里厮混几年,在军中考不中的话,后面再给我运作参加礼部科举。”
“原来是这样,令尊果然深明大义,能够受卢总督器重的官员,想来必然是个好官。
我爹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不过也有军中可以科举,不需要裙带关系的缘由。”
“唉,韩兄,就怕皇家陆军,也和那些卫所一般,总兵参将们压着,下面的人行不行,都是他们说了算。”
“应该不会吧?陛下报纸上也都说了。”
韩树不相信的说道,隐约也有些担心。
还好,带队的士兵很快回来,领着四个新报道的的人,和他们这边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