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将嘴巴撅的更明显了一些,眼神也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顺带着还吸了两下小鼻子,如同一只受了委屈的猫猫似的朝着他胸膛那边拱了拱。
“好啦好啦,我说的是真的啊,感觉也还可以的。实在不行的话...要不我再给它亲回去?”
抬手绕到江暮雪的背后,林树将胳膊缓缓收紧就把她又圈在了自己的怀里,由上而下的顺抚着她柔润的发丝,贴在江暮雪的耳边轻轻说着。
“哼,都怪你!”
哼唧两声,又愤愤的轻锤了两下林树,江暮雪也就安静下来了,没再多说或者多做什么别的。
本来说起这个话题也就是想着找狗男人要点儿安慰嘛,现在感觉也差不多了,自然就没了别的反应,总不能真的让林小树想办法非要给她消了这些吧。
先不提狗男人有没有办法给她消了,只是从她自己的角度来说,也没感觉对此有多抵触,从那会儿发现这个到现在,心里除了一点儿羞意之外,也就没什么别的心思了。
再说了这种地方本来就相对隐秘一些,又不会给别人看到,她心里的羞意就没有那么高涨了,要是将其作为一种见证来看的话,其实也未尝不可的。
可能就是...会显得有点儿不那么正经罢了。
况且如果真的要狗男人想办法的话,这臭变态估计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到时候不仅没能消下来不说,反而八成还可能会变得更深一点儿。
所以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嘛。
借着这个理由义正言辞的说了他一顿,顺便还享受了来自狗男人的安慰,以及现在的一点温柔,江暮雪觉得这些已经差不多足够了。
毕竟这只是中午某些事儿的一点点余波而已,事后被她能利用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已经榨干了里面的潜力,再想要别的就会有些难,她还是比较知足的。
相比之下的话,另一个可能就有点儿不太知足了?
或者说是因为刚刚想到了什么,而突然变得有些不太知足的。
“咳咳,江江~要不我还是帮你给它消一下吧?”
突然清了清嗓子,林树低下头和江暮雪四目相对,不知道往下瞄了一眼哪儿,就又小声的说了一句。
“嗯?你想怎么消?”
听见林树这话,江暮雪眯了眯眼睛,没有先直接拒绝掉,反而面带微笑的回了他一句。
“就...刚刚跟你说的那样啊,我真没乱说的,你看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