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嘛”
听着江暮雪在那儿磕绊,以为她要说点什么,结果话语出了口,俩人一时都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江暮雪本来是想着问他怎么才能不难受的,从而好进一步的引出后面的东西,毕竟是林树要回答的,这样一来也不算是她主动的,可没想到在羞意的影响下,这话刚到嘴边就不自觉的改了口,说出了这样一句俩人听起来都有些想笑的话。
至于为什么想笑...林树的回答不就是答案吗。
“那怎么样就...就不难受了?”
俩人再次沉默一瞬,江暮雪顺了顺心里的话,暂时强自压住那种羞意,终于还是断断续续的把想说的给说了出来,虽然声音已经宛若蚊蝇般的小,但好在距离足够近,能让林树听到。
“emmm...你书里面我记得好像是写过的?”
确认了江暮雪的想法,林树的心情一时有些难以言喻的激动,这么多年了,终于要迎来它真正的主人了吗?
不过为了不让江暮雪的羞意进一步加深,林树克制住心里的激动,表面上显得不动声色,话语里也尽量表述的委婉一些,起码让她听起来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我...我不会,要不...你教我?”
理论毕竟是理论,没有真正实践之前,谁都是茫然的,尽管书里写的很花,可真的轮到自己了,江暮雪一时却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只能选择让林树带着她了。
这也算是理论大师的第一次实践了,狗男人手把手的教了她那么多东西,也不差这一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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