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听见肖文这般轻视公输家,而推崇墨家。
作为公输家传人的马均如何能忍。
双目瞪大,宛若铜铃,等着肖文,却是要硬扛着肖文的气势压迫与之理论。
“哼!区区墨家而已,在机关术上,我公输家就没输过谁,即便是墨家也一样!”
“只是你这厮,着实有眼无珠,不知公输家之强!”
“知道何为云梯,何为钩钜,何为飞鸢吗?这些都是我公输一脉的产物,乃是我家祖师爷,公输班所制。”
“像你这般粗鄙之人,或许连公输班这个名字也不曾听说过吗?”
“那你应该听说过鲁班?匠人之祖!同样也是我公输家的老祖!”
马均一脸豪气地说道,一边说着,他一边艰难地提起脚掌,竟硬是让他借助内心的骄傲,堪堪提起了数厘米。
肖文脸上露出一脸震惊之色,望着马均,久久未曾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