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老公生气了,大半夜的和你吵架了,还能记着送你来医院,证明是有感情的,是担心你的,好好过日子啊。”
江窈窈哭笑不得。
她拎着药,坐在icu病房外面,心情不好,也不想回家。
司薄宴突然又回来了。
他气喘吁吁的,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来。
“你干什么?”
江窈窈茫然的看着他,把药拽的紧紧的。
司薄宴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色本本,一本正经:“你再说你刚刚说的话?”
他今天一晚上心情都不好,开了一天的会,想看她,会议一结束,晚饭都没吃就跑过去看她,结果脑子一热说了离婚,又遇到了他老师出事,再被她一通嫌弃,还说自己没结婚。
他这么个大男人,突然就觉得有点委屈,这种感觉陌生又好笑,想打电话给沈沐,让他把结婚证拿过来打她的脸,又怕沈沐这个大嘴巴追问,挺坏形象。
只得自己跑。
累死了。
这个女人,狠心的女人,一点不领情!
现在的眼神,防他和防狼似的。
江窈窈愣了好一会儿,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司薄宴指的是什么。
她一时无话可说。
怎么从前没发现他那么幼稚呢?
再说了,现在拿个结婚证出来是干什么,证明他们这荒唐的婚姻的确存在过?
她心口晕着一团气,没好气的怼:“反正是要离的。”
他今晚说的话,她还记得,记得无比清楚!
司薄宴的手僵在原地,结婚证那鲜红喜庆的颜色也无比刺目。
是的,反正是要离的。
“我走了。”
他收回结婚证,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