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声质问如同泣血,“你刚刚为什么不出手?”
他在质问纳尔漠。
“明明我们并不怕那个狼兽!那头狼兽的实力在你之下,我们刚刚是可以拦下她的,为什么你不出手?难道你不想得到她吗?”他紧紧盯着那俩人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不甘,捏紧双拳。
“你还不明白吗?如果刚刚我真的出手,那么我们和她之间就真的再也没有下一次机会了。”纳尔漠沉默片刻,淡声道。
他不想走父亲的老路。
“……”
纳尔修蓦然说不出话了。
他整个人颓然站立着,低垂着头颅,额前细碎的墨发遮盖住他眸底的黑暗,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周身盘旋了低迷又不甘的情绪,不甘又化为苍凉。
他就这么站在门口,长时间没有动作,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声,或许有人会以为这是个块石雕。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道淡漠的声音传来。
“弟弟,你又病了,该吃药了。”
“……”
纳尔漠又道,“从以前的一个月到半个月,再从半个月到10天,到7天,到5天……如今药力对你的作用时间越来越短了,如今一次巫毒药要对你情绪的抚慰作用只有三天,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昨天刚吃了药,今天就又控制不住情绪了……这次连三天的时间都没有到,你以后还是少见她吧。”
“……”纳尔修眸光暗淡了几分,他不知从哪拿出来了一个瓶子,倒出来几个药丸,仰脸吞了下去。
随后没过多久,他脸上浮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一只手抵住墙攥紧发白,一根根青色的脉络在手臂上浮现,青筋狰狞暴起。另一只手捂住胸口,张嘴大口呼吸着,胸口亦剧烈起伏,脸色和唇色都白的像是纸张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情绪才慢慢稳定,身子无力靠在墙上,沿着墙面滑落在地上。
就这么候了片刻之后,纳尔修闭了闭眼又睁开,看着眼前的空气,伸出手抓了抓,脸色依旧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但是眼中的癫狂与恨意不甘等等疯狂的情绪已经消失不见了,又变成了往常那般随性懒散的姿态。
“真是该死……”
“看来我又得找新药了。”
一个脆弱的肉身需要同时承载两个灵魂,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为了维持精神稳定以及不会早早夭折,纳尔修从出生起的那一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