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汐厄本不想让雌性看见自己这幅虚弱的状态。
因为这在雌性眼里是很没有用的雄性。
不过看见雌性对自己眼中的心疼以及爱护,他又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甚至嫌弃自己伤得不够重,不能从她眼中看到更多的心疼。
“现在尾巴还疼吗?”安杳又问。
汐厄嘴巴一扁,眼泪就流下来了,连一点酝酿的时间都不需要,“……疼。”
狭长通红的眼角,还有那潸然而下的泪珠,白净苍美的脸庞,一头湿漉漉的凌乱银发沾染在他裸露的脖颈和锁骨上,就连长长卷翘的睫毛上都挂着泪珠与湿意……每一寸楚楚柔弱都表达的恰到好处,令人怜爱无比。
而即便在如此狼狈重要的时刻,他也不忘维持着自己的美丽,每一份柔弱的美丽都是他刻意呈现在雌性面前的。
安杳心口顿时揪成了一团,哪能顾及上他这些小心思。
她伸手摸了摸漂亮人鱼那沾染着血迹的大尾巴,感受到手下的鱼尾霎时紧绷,隐约有向前进攻的趋势,却因为是她触碰的缘故而慢慢放松,甚至还乖顺地躺在她手下舒服地晃了晃。
安杳,“还有其他地方疼吗?”
汐厄目光落在她担忧的小脸上,长睫微垂了下,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如葱般纤美修白的手指被鱼网勒出了那么一点点的伤痕,冒出了一点点的血珠。
他弱弱开口,“这里也痛。”
“要,吹一吹,才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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