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找到足够的食物,吃。
所以即便当年的他尚且年幼,便不得不与群狼夺食了,紧绷的肌肉与神经从来没有一刻能够真正松懈。
后来他被安杳的父母带回罗腾部落,情况要比在野外流浪的那段时间好很多。
但是他是奴隶,兽世最低等的奴隶,食物要全部上交给部落以及侍奉的雌性,每天依旧过着早出晚归还吃不饱饭的生活……
烬又忍不住想起当年的安杳,拳头紧了紧,但是目光又再次落在面前这个正给自己温柔治疗伤口的小雌性,原本冷漠的心肠再次柔和起来。
她已经变了,变得很好了,他知足了。
他心中早就已经抛下了当年的一切,打算和眼前的雌性一生一世,好好生活,并且倾尽所能保护她,侍奉她……但是没想到中途却发生了这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还有屋里那个觊觎雌性的流浪蛇。
想到这里,烬面色又一沉,正好头顶传来雌性柔软的嗓音,“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柔软的小手刚刚离开自己的身上,他就开始怀念了。
烬薄唇动了动,脸色微红,不知在何种心情下说出让原本自己万分不齿的话,“……还疼,你再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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