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病弱的小脸透着令人心碎的憔悴,呼吸微弱宛若小兽,好半天才睁开眼。
他上身前倾,冰凉的蛇信子一点一点舔干净她脸上的污血,当他想要继续向下时,被她连忙阻止了。
“用这个。”安杳从空间中掏出酒精和止血粉。
他对于她经常拿出这种小玩意儿早已见怪不怪,从善如流接过东西,学着她之前给自己疗伤的样子,笨拙而认真地为她清理伤口。
安杳盯着他骨感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肤上一寸寸游移,轻声道,“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你小时候,好可怜啊,一出生就没有兽父兽母在丛林中游荡,差点被冻死、饿死,还经常遭到其他部落兽人的欺负……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还看见你差点被人打伤,我没忍住,想要去保护你,所以替你挡住了那个攻击,然后我就醒了。”
“这个梦好奇怪啊。”
她望在他的目光中透着哀伤,又带着几分不解与迷茫。
汩谛尔却心神俱震,颤抖的手指差点就没有握住绷带和药粉,同时那一颗死寂的心中泛起莫大的欣喜——原来那并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臆想,她真的来到了自己的梦境,和自己真真切切的发生了那些故事。
传承记忆中提到过天生伴侣。
他们自出生起,便命中注定为伴侣,天生心意相通,恩爱无比。
但是一个兽人能够遇到天生伴侣的概率极小极小。
杳杳就是他的天生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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