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按照你的愿望做到了一切,我是你亲手教养出来的作品,是你最满意的作品……而如今的我,也早就不需要再继续依附着你生存。”
他喉咙滚了滚,额抵在她的颈窝,哑涩的嗓音裹着灼热的烫意,“……我想成为一个能够为你遮风挡雨的男人。”
“如今的我已经有这个资格了,不是吗?”
安杳心中翻滚起巨大的惊涛骇浪,她并不是傻,知道他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彻彻底底明白了他的心思,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再也不加丝毫掩饰的心思。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崽子长大之后居然对她存在这样的心思,而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居然隐藏的这么好,令她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嫌疑……今天晚上这些话带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她需要一段时间好好缓冲一下。
少年见她沉默了这么长时间,以为她始终无法接受自己,一颗心脏更是纠结地发疼,狭长的眼尾也泛出了几份痛苦的红意,修长手指攥紧泛出阵阵骨白。
她微微启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他却极其害怕听见那让自己心碎的拒绝,不由言说,低头吻住了她的软唇,搂住她腰身的手也用力到有些发抖。
安杳小脸上泛起酡红,轻轻锤打他的胸口,难受的哼哼。
霜才终于放过她,见她眼角泛出泪花,那颗心更是难受,惊慌失措道,
“是我吓到你了吗?杳杳。”
她瞪大了眼,“你叫我什么?”
“……”
他甚至不愿再喊出那声姐姐。
“杳杳。”他倔强看着她,手指攥紧。
他不想让她继续当自己是当年那个懵懂弱小的兽人小孩。
他已经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他……想成为她的男人。
安杳轻叹了口气。
她刚刚一直不说话,其实是因为在回想当年。
虽然两人生活这么久以来,她并察觉到他心思的蛛丝马迹,但其实细想霜这两年的某些举动,仍然可以看出一丝的端倪。
只不过她当时粗心大意,又想着他不过是一个兽人小孩,所以压根没往那方面想,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现在想来……确实有迹可循。
“你的心思……我明白了。”
她又叹了口气,“是我不好,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