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瞥见旁边的那鞭子上面还挂着一排排沾着血倒刺——赫然是残酷至极的刑具。
倘若不是因为还要从这个兽人口中套出消息,安杳估计垣羽直接把他抽死了。
不过这地牢的环境属实不咋样,越往里走,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还掺杂着一种说不上来的腐臭气息,窜人口鼻、引人发恶。
安杳皱了皱眉,伸手捂住了口鼻,小脸有些发白。
倒不是怕的,只是单纯因为这环境实在太差了,有些反胃和感官上的反感。
垣羽看到眼前这一切,脚步一顿,后知后觉这副场面太血腥了,不太适合被雌性看见。
他回头一看,果不其然看见她的小脸微微发白,细细的眉毛蹙着,就像是被眼前的血腥残暴的一幕给吓到了。
雌性果然是娇弱的生物,垣羽心头笑叹了口气,刚想要安慰她。
却听见一生恨铁不成钢的娇软嗓音传来。
“就这啊?这些刑具也太逊了点吧,怎么可能让人乖乖就犯?”
垣羽一愣,什么?
却见安杳上前几步,看了看地面散落的几个老旧刑具,还有不远处那个明明都半死不活了、还一脸阴森森地凸着猩红眼球瞪自己的兽人,撇了撇嘴道,“就是拿鞭子抽?这刑罚也太逊了,根本撬不开犯人的嘴,就算再抽打一天一夜,你也得不到有用的消息。”
这些小刑罚跟她在历史书上见到的十大酷刑差多了。
“那应该怎么办?”垣羽有些蒙蒙然,下意识顺着她的话往前走。
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要我说啊,就应该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随便来一样都够他受的了,还怕他不开口?”
“你知道凌迟是什么意思吗?”
安杳看向有些愣怔的垣羽,见他摇了摇头,便又将目光落在眼神惊愤又恐慌的兽人身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那,你知道我说的凌迟是什么意思吗?”
“……”
兽人心中蓦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眼神更加凶恶的盯着她,简直想要把她吃了似的!
她却毫不介意,不紧不慢走近他,紧盯着兽人猩红暴凸的一双眼睛,弯腰,缓缓道,“凌迟啊就是,先把你的四肢捆绑住无法动弹,无法挣脱。然后让人拿一个不太锋利的铁刀,从你的脚开始开始割,一刀一刀的割,一共要割一千刀……”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