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愣神，他好转的心情又渐渐暗沉下来。

楚婉淡然敛眸，她坦荡地看向霍言峥，回答道：“嗯，我看见了，他确实走了。”都不见人影了。

她表情平静，没有半分心虚。

霍言峥抿唇看向楚婉，她的眼眸清亮，干干净净的，似水般澄澈，仿佛所有的想法都隐匿在这一片澄澈之下，是望不见底的幽深，让人看不穿，摸不透。

“既然舍不得，你可以选择跟他走。”话是这么说，但霍言峥心里却是另一番盘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