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但此时,他身上已经疼得走不动了。
他只能仰躺在冰凉的地上,像一条死狗似的,喘着气。
司以涧看了一眼被布盖着的万胜,闪过一丝狠厉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这时候,他才开始柔声给万宜打电话。
“对,姐姐,别怕,你直接来万胜家门口就好了。我就在这里呢。”
万宜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去哪里了?你叫我过去干什么啊?”
司以涧轻笑一声,“找你有事,姐姐来就是了。”
“……啊,好吧。”
万宜虽然犹豫,还是打了车过去。
万胜此时,已经慢悠悠回了家,不是他不想快点,主要是身上疼的,实在走不快。
他只能稍微拿出一点买酒的钱,买了些药,死皮赖脸让人家店员打折,店员看他可怜,才肯少要一点。
万宜终于来了他这里,一眼就看见了路边的司以涧,她走过去。
“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司以涧亲昵地拉着她的手,“姐姐,我好想你。”
万宜不自觉红脸,“我们不是天天都见面嘛,想什么啊。”
司以涧只是笑,“姐姐,你没有告诉我,我可以查得。我们结婚了,就是一家人,我会保护你,帮你出气的。”
万宜咬唇,她知道司以涧在说什么,“可他是我爸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司以涧嘴角勾起,“我有办法,姐姐,你听我的就好。”
万宜既然来了,也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司以涧身后。
他们站在万胜家门口,万胜刚好回来。
万宜看着他脸上的红肿,有些惊奇,“你脸怎么了?”
万胜第一眼看见万宜,刚想骂些什么,就转眼看见了她旁边的司以涧,只好收住。
一脸憋屈地说,“路上遇到一个神经病,被打了一顿,真是他妈的倒霉。”
万宜实在不想幸灾乐祸,可是憋不住啊。
她躲在司以涧身后,笑的肩膀都在颤抖。
司以涧宠溺的瞥过姐姐,嘴角笑容更深。
万胜疼得眯起眼睛,还不忘把药也拿进去,恭恭敬敬地问他,“司少爷,你们过来,是干什么啊?”
万宜也不知道,只能看向司以涧。
司以涧阴郁的眸子扫过万胜,一种逼人的锋利,让万胜忍不住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