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万胜拽得更紧,他一把将万宜推到阳台,随后把门关上。
“呵,好好在阳台上反省吧。什么时候给我钱,我再放你出来。”
万宜大脑一片空白,拼命地敲门,却没人理睬,只听到哐当一声,似乎门被关上了,万胜走了。
万宜欲哭无泪,站在阳台叫人,“有人吗?有人吗?”
下面似乎有人经过,万宜激动地站起来,大声喊,“下面有人吗?”
但楼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万宜听到一句,“应该是万家的女儿,又被他爸关在阳台了。哎,真是可怜,别人的家事,咱们别管。”
随后,楼下又没了声音。
万宜绝望地靠着墙,抱着手臂蹲下,抱紧自己,“……怎么办啊。”
小白也没跟着,还不知道小白能不能跟过来。
甚至没人知道她在这里,那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救她啊。
她根本想不到,她只是和她爸回家一趟,就再也不出去了。
天色渐晚,阳台上甚至没有灯,越来越黑,万宜已经看不清周围了。
她一直在叫喊,可没有人理会。她的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喉咙也又肿又疼。
万宜浑身绷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偶然碰到自己的手,她才发觉,自己的手变得冰凉。
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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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带着气球玩,爪子一不小心,一个气球就被它扎破了。
小白干脆又抓破一个,转头想找万宜,让她再买一个。
结果返回,只看到了空荡荡的长椅,上面哪里有万宜的人影。
小白在周围转了一圈,都没找到她,只能叼着剩下的一个宝贝气球回家里。
司以涧没在家,小白拽着气球玩,也不敢出爪子弄破了。
等司以涧回来,就见小白一个在家里,万宜却不在。
司以涧有些奇怪,怕小白走丢成了流浪猫,万宜一般不会离开小白。但他只以为万宜去找简妤珠了,也没问。
直到晚上,司以涧起疑,给简妤珠打了电话。“万宜在你那儿吗?”
简妤珠没接电话,乐乐接了,“姐姐说她在谈几百万的生意,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好。”
听到司以涧的话,简妤珠赶紧拿过电话,“万宜?她就没来过我这里啊,怎么了?”
司以涧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