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说解决办法。”
司以涧嗓音已经带上了冰碴子,只差把周诉捅个大窟窿。
周诉弱弱的说,“我说了啊,再试一次,不是我说,这次你说的,真的太隐晦了,咱们下次挑一个明显点的,总不会被嫂子误会了吧。”
司以涧冷声,“我不是说这个。”
“那……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问题啊?”
司以涧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只是茫然,只是无力。这种情绪很少出现在他身上,甚至几乎没有过。
他在商海中浮沉多年,商场如战场,想在竞争中取胜,需要绝对清醒的头脑和斩钉截铁的判断。
但现在,他突然茫然了。他不明白自己的目的,在当时问万宜这个问题时,他就没想明白,现在更不清楚了。他做事情一贯有条理有目标,总能高瞻远瞩。但万宜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意外。
周诉也没办法了,“哎呀,司哥,反正做兄弟的就这么一句话,你想要的,就一定要抓紧,不然,等真的消失了,你就再也没机会了。司哥,我得补觉去了,你先想想吧。”
周诉扔下这么一句话,司以涧坐在不远处沉思半晌。
他把屋子里的灯光亮起,刚出房门,就见万宜安稳地睡在外面的沙发上。
司以涧不自觉地笑了一声,倒是他鸠占鹊巢,让她无处可去了。
司以涧刚想抱起她,又想到了什么,还是推了推她的胳膊,“万宜?起来了,你回房间睡吧,我先走了。”
万宜困得眼睛眯起一条缝,“唔……不想动了,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睡一觉就好了。”
沙发虽然不小,但如果在沙发上睡一夜,第二天会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司以涧又推了推她,“起来了,不能在这里睡。”
万宜半梦半醒,几乎要被他惹毛了。
嘴里不高兴地嘟囔着,“哎呀……我就要在这里睡,我不要动了。”
没办法,司以涧只能把她抱进了房间里。万宜这下终于不闹腾了。
司以涧该走了,但他站着没动。过了一会儿,他坐在了旁边。
万宜已经再次睡着了。
司以涧坐在旁边,像一座孤独的冰山,没人能融化,也没人敢尝试。
万宜梦中觉得冷,瑟瑟发抖地在身边摸被子,却摸到了一个温暖的东西,她拉过来,抱进了怀里。
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