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没有心机深重呢!
她要收回刚才的话!陛下明明一点都不好!她真是看错好人了!
尽管愤愤不平,但万宜迫于自己胆子还没兔子大,只能在心里稍稍发泄。
手却已经乖顺的拿起钢笔,歪歪扭扭的把一式双份的协议都签好了。
“我签好了。”
万宜一抿嘴,整齐的的把笔放好。
司以涧忽然往她身边走了一步,万宜心里一跳,吓得往后撤了一步。
他没有理会万宜,上前拿走万宜签好的其中一份协议,迈开长腿一步不停,从她身侧擦肩离开,只留下淡淡清冽如松柏的味道。
剩下的另外一份协议悠悠的落下,似乎掉到了柜子下面。
却没人再管。
隐约间,万宜听到楼下的吵闹声。
“司以涧!你又跑哪儿去了!说好的今天给你做检查呢?”
周诉不顾管家的阻拦,没好气的在楼下叫嚣。
看司以涧终于被他吵了出来,周诉挡在他前面,阻拦他离开。
“干什么!哎哎哎别走别走!”
抵不住他的死皮赖脸纠缠,司以涧做了心理检查。
“司以涧,你莫名其妙就人格分裂!自己还不治!是想我给你收尸?”
一手翻看着一点没变过的结果,周诉没好气的问。
司以涧还是之前那个死样子,就是拒不合作,一说到心理疏导,司以涧就跟被触动弹簧一样,立刻不同意了。
周诉试图语重心长说服他,“你都娶妻了,是不是也该为人家负责!”
“不过是为了叫奶奶安心,这你都信?”司以涧眼皮都不抬一下,不过是利益权衡后的婚姻,算什么妻子。
周诉也急了,他很是不客气的大骂,“你都有病了!你就不知道治一治吗!你不管你老婆,总该管管你自己吧!”
他跟司以涧认识都十多年了,怎么就没发现,他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上心呢!
“不过是简单的心理疾病,我对我的身体有分寸,你不用操心。”
司以涧依旧平静无波,他身子往后靠了靠,按了按眉心闭目养神。
或许……等那个梦不再出现,自己的病就会不药而愈。
周诉极其暴躁的朝天翻了个白眼,看着司以涧毫不留情的转身,眼珠子又一转,悄悄想了个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