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了解,你得问我叔。”
“你最后一次见你父亲是什么时候?”
“大前天晚上,在家吃饭的时候。”
“他当时的情绪如何?”
“还行吧,他和我叔喝了一瓶酒,挺高兴的。”
“关于你父亲被杀,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觉得一定是父亲得罪了什么人,别人对他怀恨在心,才会杀他。”丁浩荡想了想说。
“你了解哪些人和你父亲有矛盾吗?”
“嗯,我想想呀。”丁浩荡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睁大了眼睛说:
“我想起来了,矿上原来有个矿工,因为一点小事儿和我爸吵了起来,我爸叫人把他打了一顿,撵出矿山,我听别人说,这个矿工曾经扬言要杀了我爸。”
“这个矿工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来,我记得姓刘,叫刘桥。”
“这个刘桥目前在哪里工作?”
“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丁浩荡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强子,你知道那个刘桥在哪儿干活吗?”
“没事,就是打听一下。”
“哦,好的,我知道了,改天请你喝酒呀。”
丁浩荡挂断电话对关杰说:
“说是在隔壁的宏方矿山干活。”
从大鹏矿业出来以后,关杰他们直接去了隔壁的宏方矿业。宏方矿业内一幅忙碌的景象,从井下一直延伸到货场的皮带机运转着,漆黑乌亮的煤炭从皮带机上落到巨大的煤堆上。货场里有几十辆货车在装车,装载机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扬起漫天的灰尘。宏方矿业从规模上看,应该还比大鹏矿业大一些。
看到有警车到来,看门的老头不仅没有打开留了一条缝的电动门,反而是将大门完全关闭上。老头站在门里面问:
“你们是干什么的?”
“你看不见吗!我们是警察!”开车的顾岩摇下车窗没好气的说。
“你们来找谁?我得通报一下。”
“找你们老板。”关杰下了车走到门口说。
“等一会儿呀,我去打个电话。”老头说完走进了门卫室。
老头进去不大一会儿,然后小跑着出来开了门,换了一副嘴脸陪着笑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老板请你们进去,老板就在里面那个小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