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就是想打小报告告状?”戴草帽的人问
“也不是,我可以给你看短信的内容。”
“发给谁?”戴草帽的人问。
“一个朋友吧,发完以后我马上就删除。”
“会不会给我惹什么麻烦?”戴草帽的人问。
“如果有人来找你,或者给你打电话,你实话实说就行。”
“给多少钱?”戴草帽的人扭头看了一眼徐丰说。
“你们一天的工钱是多少?”
“200。”
“我给你一天的工钱。”
“那不行,至少两天的工钱。”
“300,最多了。”
“400,一分也不能少。”
“那算了,我找别人再问问。”徐丰说完用手撑着地打算站起来。
“哎,300就300吧。”戴草帽的人赶紧一把将徐丰按住,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手机。
徐丰正欲接过手机,戴草帽的人却缩回了手,将另一只巴掌伸了过来,意思是先交钱后给手机。
徐丰从口袋里掏出300元现金,塞到戴草帽的人手里,接过了他的手机。
徐丰操作手机很快编辑好了内容,然后将手机拿到戴草帽的人面前说:
“你看看内容吧。”
戴草帽的人瞟了一眼说:
“无所谓,你发吧。”
徐丰按下了发送键,短信的内容发送后,徐丰将已经发送的信息删除掉,将手机怀给了戴草帽的人。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离开了人才市场。
苏乐这边正在给谢原办理保外候审的手续。根据谢原的交代,张鹏飞和邓如在江边的草丛里找到了谢原丢掉的手套,又在江边的浅水里找到了谢原的渔具包。专案组把情况向市局进行了汇报,也考虑到需要争取田珊下一步的配合,市局同意了谢原保外候审。
十几天的拘留生活已经让谢原廋了整整一圈,原来那个异常突出的肚子也明显的瘪了下去,胡子拉碴的面庞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田珊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就消瘦的她已经变得开始憔悴,黑眼圈明显的挂在脸上,皮肤粗糙而干涩,头发梳理的还算整齐,但也掩饰不住根根白发掺杂在其中。
望着相拥而泣的谢原和田珊,苏乐的心头也浮现出些许悲凉,这对夫妻还有那个可